了我的面前,那胸口巨乳上的乳环与阴蒂上的钻戒,正无声地
嘲笑着,闪烁着光,那是泪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眼前的人儿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温柔的表情,
眼睛里却充满着坚定。
「老公,你是不是认为我一直在刻意满足你?像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一样?」
面对着突如其来问题,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的妻子,她并不是那种小家
子气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从给了我这么多次「惊喜」就可以看得出来。
妻子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老公,你说这是你的癖好,那是
在你看来,如果我们此时性别交换,处境不换,你天天跟很多女人做爱,而我在
家等你,这是什么概念呢?」
「呵,癖好归癖好,如果换位思考的话……那其实也挺好的……啊……」
感受着大腿内侧软肉上传来的痛楚,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妻子微笑着松开掐着我大腿的手:「老公,之前那些东西,都是骗你的,两
个证都是假的,说实话,我有点做不到去羞辱你或是说去骂你之类的。」
脑海里闪过妻子讥讽的脸,我失声笑:「我只带,演得还挺真啊,我都下意
识以为是真的了。」
眼前的女人,无声地笑了,眉眼低垂间,那漆黑的眼眸……
「其实,还是有真的东西在里面。」
我突然有点看不透眼前的人,那个下体插着夸张的假阳具,在我面前赤身裸
体蹲着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肉穴里那根东西倒是货真价实。
「呀,就是我说我很幸福那句话。」轮到了妻子笑出声,「你给了我精神上
的爱意,也让我体会到了身体上的满足,这难道不是幸福么,老公。」
原来是这样,罪与罚变成了爱与情,这就是所谓的「合理性」么?
任何事一旦有了「合理性」,那这件事做起来内心将毫无负担,我闭上双眼,
不敢直视眼前的女人,她是如此落落大方,帮我排忧解难,而我却显得如此肮脏。
我感到耳旁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温暖地呼吸扫在了我的脸颊,妻子用最小的
声音向全世界宣告:「老公,你总以为是我给你,其实,往往是你给我,现在轮
到我对你说了,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好友,是你的才华,是你的影子,毕竟在
这个世上,没有别人比你更在意我了。」
我睁开双眼,此时只想亲吻这个女人。
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丰满的肥臀,上面隐约看得到点点汗液,我摸摸了自
己冰凉的手肘,直勾勾地看着那两团抹了油似的面团,只是这个面团正中间却有
着一道幽暗的沟壑,我想起平日里个人比较的热衷的一道小吃。
肉夹馍。
白色的馍开个道口,等着塞满那酱褐色的腊汁肉,「精华」都在肉里面。
妻子用白皙的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为我展示着这张淫糜的「脸」,我什至
看得清那娇嫩菊花上的褶皱,像是干涸的嘴唇,在等待着什么东西去滋润它。
直到妻子两腿之间最深处,一团绿色的黑影在细微颤动着,在那娇艳欲滴的
肉穴里正是那绿色寄生虫,它正大口大口地蚕食着人妻的穴肉,那光秃秃的皮肉
上,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更多的骚气散发出来,那小半裸露在外的假阳具上沾
满了透明的液体,宛如虫子的口水,垂涎着,想要更进一步,钻进那最深处,到
达那有花朵迎接的终点,一路扎进女人的心底。
心脏在胸腔里抽搐着,手掌逐渐麻痹,强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感
受到不到皮肉的触感,大脑已经分辨不出是兴奋还是愤怒,我抬起头,皱着眉,
疑惑地望着妻子。
「拔出来,」妻子轻柔的声音吹进了我的耳朵里,「老公,拔出来就再也不
用这么痛苦了,拔出来就结束了。」
我沉默中低头,沉默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擦伤,伤口默默地渗着鲜血,在沈
默间,妻子口里发出了一阵低吟。
那虫子蠕动得愈发欢快。
我明白,沉默是金,沉默是良好的美德。
只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沉默,这是男人最懦弱的姿态。
太搞笑了,太奇怪了,我能理解,却不能接受,喜欢却排斥着,在水底做着
梦。
「恩……没事的,老公,我就跟你玩个游戏罢了,一根假东西而已,一起去
洗澡吧,老公你一身汗,我身上也不干净。」
放开肉臀上的手,妻子一贯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想起那天我想她坦白一切的时候,那是一切的开端,当时似乎她也是这幅
表情。
失望还是真的淡然?还是说,都在意料之中?
天空中漂浮着的,究竟是什么?
「老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丁伟,那你会……」
「那我一定会跟你离婚,和他在一起。」
这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摇了摇头,嘴里呼出一股恶臭,带着血腥的气息。
妻子回过头去,丰腴的肉体背对着我,春风般的嗓音在诉说:「我就是这样
一个人,老公,认准的事,就认死了这件事,我认准了你,你什么样我都支持你。」
这真是,令人感动又让人害怕的发言。
「走吧,一起洗洗,好么,这么久没有一起洗了,」妻子依旧没有回头,只
是将手向后抬起,示意我牵着她的手,「老猴子就让他回去吧,这事没必要责怪
他的。」
我看着那